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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后退一步，“姜晚，你打了我，这里的人都看见了，还有监控，朝朝会帮我找律师，我一定会告你蓄意伤人！”
“蓄意伤人？”姜晚挑眉，跟着笑出声，“刚刚有人看见我动手打人了吗？”
话音落地，几秒钟，店里鸦雀无声。
几秒后，店长站了出来，笑着说，“姜小姐说笑了，店里来的都是有素质的客人，自然不会有人动手打人。”
“是吗？”姜晚指着监控，“这不是有监控，能看吗？”
店长微微颔首，表情不变，“监控坏了。”
姜晚将视线看向小马，“听见没有，没有人看见我动手，监控也坏了。”
说着她弯腰凑了过去，“我就是让人把你捆了丢进海里，他们也一样都是这个说辞，你要不要试试，嗯？”
小马吓得脸都白了，急忙躲到了慕朝朝的身后。
慕朝朝冷着脸，“姜晚，你何必吓唬一个小助理，以你姜大小姐的身份，这么做不觉得跌价吗？”
姜晚一点点敛起脸上的笑，微抬着下巴，表情倨傲又不屑，“吓唬小助理跌价，那吓唬你呢，大明星？”
“你……”
慕朝朝被她忽然转变的性格给噎到，认识她的时间不算短，慕朝朝了解到的姜晚一直性格，向来都是内敛隐忍，怎么今天像是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