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部停留在对疾病本身的探讨和阐释,下部便以宗教为注脚,上帝与爱人的类比成为疾病的一体两面(上帝抛弃天使和人类,爱人抛弃疾病和爱情,皆隐含末日意味),疾病的意义空间向“意义”本身扩张,宗教的先进(倡导死亡)与保守(提倡没有死亡的世界)并存,爱情的嗅觉(身体分子化)与味觉(皮肤液体化)并存。从爱情谈及宗教(或曰反之),天使成为传播中介,千禧年后的混沌成为“重建”世界秩序的契机,而更为重要的则是对人类关系(个体/群体)的修复,当作为先知的凡人将私爱升华至博爱,选择尘世疾病和痛苦,选择成为“感受”的载体,选择成为“世界公民”,宗教学(或被戏谑地称为天使学)意义对人类来说还剩下多少——或许比“上帝已死”的论断更觉残冷,但是“疾病带走了我们很多人,但不是全部。世界只会向前发展,我们都将成为公民。”6/10。开头的桌宴,邦主请求罗素队长说服神庙能开放边界,罗素队长傲慢地提出条件要邦主吃肉食,维护本土信仰的邦主宁愿忍受苛税,英国殖民者带着猎枪(不公平的强权)渗透东方文明,体育竞赛提供了种族之间平等的角逐,结尾罗素就连获胜的一球也是不公平的踩线投球。伊丽莎白象征文化的理解,因为哥哥罗素不公平的条件,完全站在印度文化一边,不仅教板球除内奸,还以印度风俗礼仪向布凡的母亲辞行,布凡则以劝说球队抛弃偏见接纳残疾的贱民完成了文化自省,但伊丽莎白的设置反映出落后民族期待被殖民者的同情拯救的意淫。盼雨的情节意象,仅仅启到村民不敢挑战殖民者的绝望和成功赶走殖民者的情绪推动作用,颇为庸俗。歌舞方面,高丽因为伊丽莎白吃醋的场面安排上,伊丽莎白的独唱是西方女性的知性美,高丽的集体舞蹈是向往生命的激情,体现文化交流。
讲述来自高级餐饮界的年轻的厨师Carmy回到芝加哥经营家族三明治店的故事。